与其搞得所有人都不安宁，还不如拿掉省心。只是她心里不知怎么的，总是对会宝有愧疚感，虽然这个麻烦算起来是会宝搞出来的，可是她跟儿子都是没料到会出这种事儿。会宝当初也曾说过基金会免费提供的长效避孕药，可她觉得有节育环就行了，何必吃那些麻麻烦烦的东西，也不知对身体有没有什么负作用。
淑娟觉得论起责任来，其实她更多一些，本来这些事儿她应该多考虑一些，而不是一股脑都推给刚满二十岁的大男生。如今真是生米成了熟饭，后悔都晚了。
惠香劝她不要想那么多，本来就是个意外，没有谁对谁错的，会宝那边只要不告诉他，等过了这阵儿，两人不还是跟以前一样？
惠香看霞姐有点奇怪，今天做不了，过两天肯定也是要做，这宝宝肯定留不住，就差这几天怎么就这么高兴的？
「霞姐，你血样测的什么结果？」淑娟还是比较敏感，「大夫怎么说的？」「两周多！」徐霞已经掩饰不住的喜悦，「HCG过2000了！我有了！！」惠香听得脑子直犯晕，这两个姐姐肚子都没闲着！！事情真是赶着一起来啊！这下可好，公司一半的管理层都怀孕……还是淑娟先冷静下来，「先别在这研究，人多嘴杂的。先回家！」惠香傻傻的问了一句，「娟姐，你今天不预约了啊？」「我怕是不能在县里做了，回家再说！」
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三人回到淑娟家里商量后续的安排，现在的情况是淑娟要坐小月子，徐霞要保胎一段时间，毕竟是高龄孕妇，而且还是血亲生育危险性高，还是小心为好。
如果让惠香来照顾两个人的话，总公司这边就没人照看业务，就算从义乌那边调人过来也只能代替发货的事情，账务和售后就怕是没人照管了。如果让小张来照顾，又有诸多不方便，而且男人哪有女人细心，更何况同时照看两个。
淑娟的意思是，她流产的事情肯定要跟小张说实情，毕竟现在赶上霞姐怀孕，公司现状还是要交代清楚的好，只是要让小张帮她瞒着会宝。保胎和坐小月子，最好是在义乌租个两室的房子，找个有照顾孕产妇经验的保姆或者月嫂，白天来做饭做汤收拾家务，大概雇佣一个月就差不多。之所以选在义乌，是因为小张肯定要天天都能见到老婆，霞姐刚怀孕心理上必然会有依恋，分隔两地太不方便。
而且淑娟跟会宝说是在义乌忙生意，如果在家里休养，就怕是中间儿子回来撞见无法解释。等她在义乌恢复好了，霞姐胎儿也稳定下来，正好是会宝放寒假，也快到农历新年前。过年各自团圆，年后到时候看情况再说。
惠香和徐霞听了也都同意，只是这样的话，淑娟就要再返回义乌去做流产手术。徐霞说先微信告诉小张她怀孕的事儿，让他先别声张，然后租个别克商务车过来接她，等儿子来了之后，再告诉淑娟的事情，当面讲更能讲清楚。
小张听到霞姐怀孕，兴奋地恨不得当天晚上就赶过来。后来淑娟接过电话说了几句，才老老实实答应先去租车，约了第二天下午过来。
转天小张把租来的别克新款GL8直接开到了陈总小区的地下停车库。上楼来看到公司三位女士都在。
惠香把娟姐的情况也跟小张坦白说了，小张倒是没太大的反应，现在他被妈妈怀孕的事儿弄得脑子兴奋的不行，娟姐这边他只是觉得瞒着会宝怕也只能瞒到放寒假。反正到时候娟姐应该能有办法解决，他也不操这个心了。
义乌租房子的事儿，他早上已经联系了个短期公寓，回县里之前去看过一眼，环境不错，价格有些贵，不过也只是短期租，一时间也就这个是比较好的选择。
徐霞说月嫂她回义乌去联系中介找，在淑娟手术前应该能到位。
接下来的事情，都如计划没出什么岔子。淑娟做了无痛流产，顺便把失效的节育环也取了。霞姐又一起去医院查了一遍，目前各项指标还都在正常范围。小张忙乎着办准生证，社区孕妇建档等等杂事。月嫂也已经到位，因为是照顾两个孕产妇，给的工资自然是高一点儿，不过没有新生儿，只是照顾大人，月嫂倒也是乐意。
惠香这边在县医院约了周五做手术取环，因为术后要休养两天，周末方便儿子照顾她。公司这边按陈总的要求，临时下架了从总公司发货的内衣和睡衣之类的商品，所有业务都重新集中到分公司。淑娟的意思是一月底之前，惠香只负责账目和晨星商服那边的联络工作，把售后都转分公司打理，本身双十二过后到正月十五就是网销服装的淡季，公司冬装走货也不多，正好三个女人都好好休养一段时间。
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周五一早惠香收拾准备去医院取环，亦军还是不太放心。
「妈，你确定自己能行吗？手术不用家属签字的吗？」「傻瓜，哪有儿子给妈妈签字做这种手术的？就是个门诊手术，自己签字就行，你去上你的学吧。」头天晚上亦军就为这事儿跟惠香商量了半天，他想请假陪着妈妈一起去，惠香不想耽误他学习，而且之前她做过上环的门诊手术，很简单二十分钟就能出来，根本也不影响行动。亦军才勉强同意让她自己去，只是回来后一切必须听他的安排，可这一早上又来跟她磨叽。
「那我下午请假回来给你做点饭吧，周五下午就一节课，我保证不耽误功课还不行吗？」惠香盯着儿子看了两眼，这种发自内心的担心和焦急，装是装不出来的。也怕他在学校惦记着她的手术不能专心上课，只好说，「那好吧，等我给黄老师发个微信，给你请半天假回来陪我。不过期末考试必须考好，名次不能掉，知道了吗？不然我可要把你的积分就清零了哦。」「我肯定好好考，还指望着学习项目能加点儿分呢。」「明白就好。我先走了，你走的时候把门锁好。」取环比惠香想的还要顺利，也不用备皮，感觉时间都花在消毒和等待上面了，真正的过程没有两分钟。除了扩阴器扩张时候有些痛，其它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取完之后有一点点出血，所以特意还垫了护垫。医生嘱咐注意休息，观察出血量和是否发热腹痛等等，也都一一记下。
回到家，惠香就换了衣服躺着，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。梦里模模糊糊听到好像儿子在唤她，也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儿子已经回来了，接着肩膀被轻轻摇了两下，睁眼一看果真是儿子回家了。
「小军，什么时候回来的？我都睡着了，还没做饭呢，你等我一下，中午咱们就简单吃点儿，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。」「妈，我就是叫你起来吃饭，我都做好了呀。」惠香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，已经快一点钟了，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，「可能还是有点儿乏，一睡就睡过点儿了。你回来也不叫我。」「我看你睡了，就去厨房炒了个菜，做了点儿粥，主食有馒头。这两天你就别下厨了，都交给我就行。喜欢吃什么跟我说，不过我会做的不多，嘿嘿……实在不行我给你订外卖！」「你又把我当坐月子伺候！上次做阴美，好几天都不让我下地。我又不是大熊猫……」「上厕所我把着，去洗澡我抱着，吃饭我送到床前，你就在床上玩玩手机上上网，多好！」说完亦军在床上支起来一个折叠的小桌，从厨房端了馒头、粥和两盘菜。
惠香其实很享受儿子的体贴照顾，这时候就觉得当女人的那些生理上的麻烦都成了优势，由不得总想撒个娇什么的。女人嘛，能有个人可艾萨克娇，可以依靠，可以享受温存和照顾，还有什么奢求呢？
吃完饭，亦军把盘子收拾了撤了桌子，在厨房洗涮之后回来，抱着妈妈把了个尿。刚才亦军去厨房收拾的时候，惠香把内裤脱了，看了一下护垫，还是有一丝血迹，可能手术还是造成了一些创口。把完尿，就在洗净盆上用温水龙头简单冲了一下。
抱回到床上之后，惠香让儿子再去帮她找个新的护垫想换上。
「妈，让我检查一下呗！」
「你查什么？你又不是医生……」
「你不说我是半个妇科专家吗？」亦军作势就想掀开妈妈的睡裙。
「别……别闹！」惠香赶忙捂着下身，「会有点点血，你看了该不喜欢了……」月经期惠香都特意避着儿子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那些用过的生理用品。除了《礼仪》的规定之外，主要是女性本能的对月事羞涩，自古以来例假相关的东西，好像都是男人的禁忌，他们最怕染上红，可是女人如果不来红，就没了生育能力，这些男人都是从那个窟窿里爬出来的，怎么就那么有偏见呢。不过儿子倒是从来没表现出来对这方面的厌恶，只是按礼仪的要求，基本都配合着，不让妈妈难做。
「妈，你说什么呢？什么不喜欢？生理期不接触，是出于卫生的考虑，是怕你会感染细菌。你现在又不是生理期，《礼仪》可没规定我不能检查！」惠香心想反正刚才冲洗过，应该没什么问题，每天的检查她早就习惯了，只是嘱咐道，「那你小心点儿，早上才做的手术。」「嗯，你稍等我一下。」说完亦军就转身出去了。
不一会儿从书房端了个小托盘进来，放到床上。托盘上摆了好几个塑料封装的袋子，旁边还有几个小瓶子，也不知装的是什么。
亦军拿起一副乳胶手套，拆了无菌包装套在手上，「买了好些天了，一直都没机会用。你放心，虽然没医院那种无菌环境，不过保证不会让你感染的。都是一次性的医疗用品，提前消杀过的。」「你这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呀？」
「哦，不是一起买的，有些是外面药店买的，有些是网购的。我看了些妇科的书，想实践一下。」「你就拿我来做实验……」
「不是有那么一句话，实践出真知嘛！不然你又该说我是半吊子妇科专家了。」「我看你大学就学医算了……将来开个妇科诊所，也不屈才，嘻嘻——」「我倒是想开个医疗用品公司……我看『宝贝计划』发起人，就是开医疗用品公司的。」惠香想起娟姐说的基金会宝贝计划，T先生跟母亲用代孕的方式生了个宝宝，没想到居然成了亦军的榜样了……「说真的，你真可以考虑学医，你比较细心，而且动手能力还强。」亦军示意妈妈做到床边把腿分开，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凑在床沿附近坐了，拆开一个医用口罩戴上，真好像是要给妈妈做妇科检查的样子。
「我就对你有兴趣，我才不给别人检查呢，就你的好看。」亦军打开酒精盖子用棉棒沾了一些出来，在妈妈大阴唇附近开始仔细消毒。
阴部传来酒精挥发的冰凉，惠香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早上的手术台上似的，又听到亦军刚才说的话，心里有点小窃喜。「你怎么知道我的好看，你还看过谁的？」「我马上都十八了，在网上还没看过嘛？我比较过，还是喜欢你的。这部分一根毛都没有，真好！」说着用棉签在两瓣大阴唇上又轻轻划了两下。
「那你以后找媳妇，还要先看看人家姑娘下面长得跟我是不是一样啊？」「你要不是我妈就好了。」亦军在口罩里叹了口气。
「不是你妈，你还想娶我怎么的？」
「嗯。」亦军闷闷的嗯了一声，又换了根棉棒开始清理小阴唇和阴道入口，「我最佩服张哥，娶了妈妈，现在都要当爸爸了。」霞姐怀孕的消息在群里已经发布了，本来就是喜事也不用瞒着，小张还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，淑娟说等满月酒的时候肯定庆祝一下，还特意在群里说最近要在义乌多陪霞姐一段时间。
惠香抬起脚踢了儿子肩膀一下，「那你敢娶我吗？」亦军又叹了口气，「现在不行，我养活不了你。」「你今天怎么啦，老叹气！将来外面好姑娘多着呢，别老只盯着眼前这块。」说着惠香还特意拿手指在阴部比划了一下。
「纵有凌云志，甘为裙下臣。」
「什么？」
「没什么。突然想起小说里的一句话。」
「你总跟我说些听不懂的。」
「就是不管我多大的本事，就是愿意给你当臣子，伺候主子你——」「臣子？嘻嘻，我看你就是个乱臣贼子！哈哈哈——」亦军用酒精棉签在妈妈阴蒂上轻刷了两下，惠香立刻就笑不出来了，咬着嘴唇低哼了一声。
「我是乱臣，但不是贼子。犯上作乱的事，我还是挺想干的……」惠香突然把腿并拢，抿着嘴瞪了儿子一眼。
亦军手里拿着棉签，抬眼看着妈妈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。
「妈，你可别生气呀！你是主子，我怎么敢呢。」「娟姐跟我说，如果我不是你妈妈，你也不会这么喜欢我，是么？」「我没想过这个问题。喜欢就是喜欢，还要加前提条件吗？」是啊，喜欢就是喜欢，哪有为什么，惠香本来想好的那套说辞，也被这句话给怼得烟消云散了，想了一下才说，「我是说作为妈妈，我是占了这个先天优势，这样对其它女孩子不公平。」「哪有什么其它女孩子，就只有你一个。」亦军用手示意妈妈把腿重新分开，「妈，你配合点儿呀。」惠香只好又把两条腿摆成M型，看着儿子在包装中又撕开一个管状的东西，也不认得，「你这是什么啊？我让你弄得都有点怕了……」「进口的棉条，会宝在从基金会订购的，给我了几盒。这种带杀菌消炎的功能，阴道有炎症或者预防细菌感染的时候用的。」亦军把棉条的一端的套子取下来，在惠香阴部比划了一下，感觉不顺手，「妈，你帮我一下，我给你副手套。」说完又拆了一幅医用乳胶手套。
惠香戴上手套问，「我帮你扶着管子吗？」
「你这样，手从屁股后面伸过来，嗯，对，稍微帮我把这两边拉一下。」手指向两边拉开阴唇的姿势，让惠香觉得有些羞耻，好像娟姐给她的那些小电影里面也有这样的动作，不过看亦军认真的样子，感觉好像他并没有什么色情的想法，只是自己胡思乱想的倒是有点儿湿了。
「妈，我马上就好，你忍一下，再流出水还要重新消毒……」
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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